可能,并没有下定论,”顾洛白耸耸肩膀,“有则改之,无则加勉吧。” 当然,或许一辈子都没人来诱惑随令,是他想多了。 但他认为,随令骨子里就是个这样的人。 仅此而已。 这一刻,随令的心里是无奈的、屈辱的。 他的身份注定了在他与顾洛白之间的辩论中是处于劣势的。 有很多话,顾洛白能说,他不能说。 可他觉得,顾洛白对他的猜测,是对他的侮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