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安安的感情已经消弭了。 二十多年的感情,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。 至少,在此时此刻,温安安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,还是远胜过唐夜溪的。 手机另一边,温安安哭着说:“四哥我,我心情不好,和八哥多说了几句,然后然后我们喝了几杯酒后来,后来” 她“哇”的一声哭出来,“四哥,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四哥,我怎么办?以后我怎么办?” 她的话,语焉不详,模糊不清,但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