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到头来,他依然不过是沈光景,随时都可弃之的一枚棋子。 “阿羡,开车,回家。” 沈惊觉重新阖上眼睑,沉沉喘了口气,嗓音浸透柔情,“我好想,好想她啊” 今晚家里只有唐俏儿一人,哼着小曲,单手扶着摔上的腰,另一只手拿着大勺子在锅里搅动。 吴妈最近在小区里结实了一个聊得来的保姆阿姨,两人成了要好的朋友。唐俏儿便给她放了假,让她出去和老姐妹轻松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