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沈惊觉眉心紧拧着。 韩羡喉咙一塞,“倒、倒也不是这个意思” “记得以前,我就像一个日夜不休,死板运转的工作机器,我有妻子,可我从来都没把她放在心上过。那时在我眼里,没什么比工作更重要。以前的我,觉得如果失去了地位,我就是一无所有。” 沈惊觉缓缓阖上眼帘,长睫黯然地颤了颤,“后来,失去了俏儿,我才明白。她离开了我,不在我身边,我才真的是一无所有 不,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