侄的不该这么不懂礼数。阿鸢。”霍如熙眯起狭长的眸,拖着调子唤了一声。 从另一个阴暗的角落走出来一个穿着深V露背开叉长裙的冷艳女人,正是那个时常伴随在霍如熙身边的女秘书。 “霍少。”阿鸢恭谨。 霍如熙笑意骤失,“给我,割了他这通风报信的舌头!” “是。” “不不不!不要啊啊!唔唔!” 阿鸢面无表情,手起刀落,比菜市场杀猪的屠夫都利索,直接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