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晚继续坐在沙发上等。

“是她吗？”她直接问前台。

前台立即冲她竖起大拇指，“不愧是你聂总，一下子就分辨出来了。”

“金律也不错，她没看上吗？”

“有更好的当然选更好的呀。”前台觉得这是人之常情。

“那也得看自己配不配，是不是？”

前台笑起来，“这倒是，在我看来，就是聂总和聂律最配了，她站在莫律身边显得太寡淡。”

“金律喜欢她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