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，谁能像你一样留给我一具尸体，一具烧焦的尸体。”他轻抚她的脸颊，当时那具尸体的脸都烧焦了，完辨认不出来。

“知道我死的时候，你是不是很高兴？”她笑起来，嘴角拉扯开，上面还有血珠往外渗，在她的唇纹上蔓延开。

她的话和笑容，前者刺进他的心里，后者刺痛他的眼睛。

“高兴？对，我高兴死了，我真他妈的高兴！”他的声音陡然抬高，吓了夏汐颜一跳。

“所以现在我回来了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