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的字迹,确确实实是零的,而且纸有些年代了,因为长期在钢笔了卷着,已经形成了褶皱,一时无法铺平。 “是零的字迹,真的是他的,他真的没有怪我……”赫司尧说。 听着她的声音,叶揽希笑着,“是啊,他不止没有怪你,还怕你为此而内疚特意告诉你,司尧,真正的兄弟也不过如此。”叶揽希说。 赫司尧抬眸,目光看着叶揽希,不得不说,她的话就像是带着一股温柔的力量一样,一点点将他内心所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