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。 “我也想睡!”被叫住的那人摆了摆手,同样哈欠连天。 “老大,这都这个点了,你说灵山县的厢兵营真的会来吗?私自跨越边境可是重罪啊,我觉得灵山县那些家伙没有这么大的胆子!”一名兵士朝着坐在大帐门口的什长抱怨道。 既然对方不会来,还守着干什么? 睡觉不好吗? 那什长此刻也是困的不行,但是奈何上面下的命令就是时刻待命,小心卢山县厢兵营偷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