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于是第二天清早,孙火旺大叔收拾了些东西就领我出门了,沿着山路走了个把钟头,来到邻村一户姓赵的人家。 也不知火旺大叔是从哪儿得到的消息,这赵家今天正在办丧席。 农村人办席往往都很热情,甭管认不认识,你到地方随点儿东西就能进去吃席。 我和火旺大叔两个人,就随了十块钱皱皱巴巴的钞票,也成功进去了。 之后席间一坐,火旺大叔二话没说,端着碗就狂吃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