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,挣扎的动作也停了下来,静谧中,只剩下心跳一下比一下快。 良久,有枝叶在头顶轻轻拍几下她的后脑勺,耳边是他低沉的声音,“幽篁界,去吗?” “啊?现在?”他怎么总是想一出是一出的。 “去吗?” “要很久才回来吗?” 幽篁:“那要看你想什么时候回来了,想常住也不是不可以。” 谁想常住了?! 竹子将她放下,枝条在她头顶拍了拍,“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