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趟,赐座。” 哪知大长老威严的声音中透着刁钻刻薄:“老身既是山主唤来审问的犯人,坐可使不得,山主有什么且问来就是。” “大长老言重了,审问谈不上。”易篁也不再提让大长老坐下的话,索性面不改色的真问了起来:“不过是大长老修为高深,又公而忘私,才特请大长老出面指认毁坏酒楼蓄意伤人的歹人。” 大长老见易篁当真公事公办,脸瞬间就拉了下来。 红莹横眉冷眼道:“分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