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突然笑了起来:“哈哈哈哈……” “额,夫子为何发笑?” 许崇不解问道。 “笑当然是因为高兴了。” 王鹤之用力的拍了拍许崇的肩膀,“老夫曾经还想过,你没了科举相助,若是就此蹉跎一生怎么办?现在看来,已经完不需要担心这个了。” “劳夫子挂心了。” 许崇拱手谢过,旋即又摇了摇头:“可惜规矩如此,学生看来是有心无力了。” “不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