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大人就真的是什么样,这种小事不会记在心上的。” 赵六拍了拍司阍的肩膀,看向许崇离去的方向。 他已经猜出了来人的身份,所以并没有跟上去。 很快,许崇来到了县衙门口。 一个身穿宝蓝锦袍的年轻人,正背对着县衙,看着路上行人来来往往。 那人听到脚步,转过来时脸上已经堆满了由衷的喜悦,拱手一拜:“愚弟见过许兄。” 正是张顺义。 “哈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