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县衙。 内堂空空荡荡,傅元龙坐在主位上,许崇垂手立在堂下。 “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了。” 傅元龙揉了揉太阳穴,“说说吧,现在该怎么收场。” 他已经彻底的冷静了下来。 孙莜蓉走了,血衣卫失去了本能握在手里的重要筹码,已经成了不争的事实。 这么大的责任,最少也是个革职查办。 当务之急是寻找化解的方法,其余一概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