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崇懒的跟两个喽啰纠缠,只是去看地上的尸体。 “喏,最右边那具就是。” 刘二努了努嘴,“仵作刚验过。” 毕竟是秀才,两人也不敢太过放肆。 许崇走到最右边蹲下来,将白布掀起一角。 亲人逝世,晚辈要看最后一眼,这是民俗。 对此许崇已经做好了准备。 然而,当真正看到那张模糊不堪,被不明油液和炭化现象遍布的人脸,许崇的心中还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