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整天的外套。在橘hsE灯光的映衬下,我手腕上深浅不一的伤痕倒是显得格外突兀。 「怎麽会……那麽多?」谢承星既是震惊又是心疼的问道,「是怎麽弄到的?」 「如果我说,」我惨然一笑,「是我自己割上去的,你相信我吗?」 「你你你……」谢承星青筋暴起,「你为什麽要这样傻呀!你为什麽要伤害自己!」 「为了惩罚自己。」我简短的答道。 「阿月……」谢承星扶额叹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