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早啊,小月,好久不见。」 甫踏进诊所,我便听见何医师那清脆爽朗的声音。 「何医师早。」我微笑着打了声招呼。 「最近过得如何呢?」她伸了个懒腰,换了一个b较慵懒的坐姿。 「还行吧。」我打了个哈欠。 「你还在帮人写遗书吗?」她的身子微微向前倾,然後托腮看我。 「对。」我如实答道。 「你还要折磨自己到什麽时候?」她叹了一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