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效已经消去,脑袋晕晕沉沉,伸手抚额,一股钝痛袭来,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彻底清醒。 “该死的女人,下手还真狠!”百里烨愤懑,咬牙。 他坐起身子,看到窝在犄角旮旯的岳宁,怀里还抱着个花瓶,不知道自己是该生气,还是该生气? 再看自己身上裹着的薄毯,想想那女人还算有良心。 算了,不与她计较了。 百里烨扯下身上的薄毯,拿起薄毯来到岳宁跟前,蹲下身子看向岳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