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多久门铃响了。 陈浩去开门,接过服务员送来的酒精、纱布、棉球、镊子。 “我自己弄。” “别动。” 陈浩不让黄雅莉乱动,蹲下来,打开装酒精的玻璃瓶,用捏着夹住棉球,伸进瓶子里蘸酒精。 “酒精擦伤口,会很疼。” 陈浩提醒黄雅莉,然后用酒精棉球擦拭黄雅莉膝盖处的伤口。 黄雅莉脸红了,且有些紧张,下意识并拢双腿,以防走光,这姿态反倒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