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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念初侧着脑袋，视线在他的身上他游走，一时之间的确有些难以判断他究竟是出于真心还是恼怒。

许久，林念初才试探着问道：“你说的是真的？”

靳翊谦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嘴角：“当然是真的。”

林念初还不死心，跨步上前，直勾勾地凝视着靳翊谦：“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，你想要给裴少桦一个交代，想要给她一个身份？”

这一次，靳翊谦只看了林念初几秒钟，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