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不理,甚至事后还想以此事来威胁我,你说他会怎么想呢?” 裴少清半眯着眼睛,搭在膝盖上的右手拇指和食指轻轻摩挲着。 顿了许久,裴少清才冷笑两声:“如果他知道,他一直宠爱的女人,居然从一开始就居心叵测,装作不谙世事的样子故意接近他,又会怎么想呢?” 包厢内的气氛再度沉了下来。 空调里的寒风抚动而出,吹得两人身上都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。 半晌,林念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