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话，靳翊谦一向平静的脸上也骤然多出几分不自然。

他的嘴角微微抽搐两下，眼底闪过些许局促。

老爷子缓缓起身，撑着拐杖走到靳翊谦面前。

他盯着靳翊谦：“他们发现帕子上的血迹是你的。”

靳翊谦半垂着眼，搭在腿上的手不由攒在一起，毛毯都被揪出了褶皱。

“你明明知道她不是第一次，还替她打掩护？”靳老爷子声音越发阴沉。

许久，靳翊谦才抬起眼，望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