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不小的家业。 没奈何后人不争气,自打那位先天老祖宗死去,至如今不过十来年,这偌大家业却已是败了个七七八八,只余下这一家酒楼,还有严含章在苦苦支撑。 严含章也快要撑不下去了,他枯坐在大堂中,坐着坐着却是毫无征兆地猛一张口。 “咳!咳咳咳!”严含章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,咳得泪花直冒,大堂内阴影摇动。 严含章只捂着胸口蜷缩在椅子上,像一条濒死自救的鱼,徒劳无功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