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，什么证据都没有，顾明棠怎么能让郭彩珍承认她在捣鬼？

这个难度可挺高的。

顾明棠早料到会是现在这个局面，心里早就想好了对策。

看了眼周县，周县说道，“顾厂长，你有话不妨直说。”

随后又加了一句，“咱们一贯的主张是不愿望一个好人，可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！”

周县这个态度很好，不偏不倚。

担心周县向着顾明棠的郭彩珍放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