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人呢?晦……二狗!二狗!」司空衍急喊。 马车上的乐师和随侍也全都下来了,一时间酒楼门口挤满了人,有三两聚在一处谈天说笑的,有抱着乐器叮叮咚咚调试的,所有人一边交谈,一边缓步往酒楼内走去。 司空衍伸长了脖子使劲张望,终於在人群之间找到了那个熟悉的侧脸。 仅仅片刻功夫,晦人已脱掉了一身祭典装扮,神不知鬼不觉地混入了乐师队伍当中,正捏着一个不知从谁身上顺来的陶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