裂至此,赵让不知道。自他出生起,天下的格局就已经成了这样。 但从小的耳濡目染,却让他心里对北境元氏有很深的认同。 此刻听到这“影子”竟是姓元,赵让不由得郑重起来。 他缓缓放下举起的刀,走到桌前,拿起桌上的火镰,“嚓”的一下,火星引燃棉絮,点亮了烛台。 四下一看,除了那酒坛的碎瓷片外,方才两人的激斗并未将房间弄得一团糟。 赵让抵住桌子,将其往旁侧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