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是李正先前还看过对方的身材，一个字——很顶。

“……”

李正短暂沉默，加上重音：“我问的是，你为什么要跟着我走？”

神代千鹤以标准土下座姿势跪下，双手叠起弯腰，刚好抵在额头与地面之间：“当然是为了感谢先生救命之恩。”

“？？？”

李正往旁边侧开一步：“好，你已经谢过了，走吧。”

神代千鹤不为所动，趴在地上：“救命之恩无以为报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