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他说的那些话听起来好像是在向自己承诺他并不会逼自己，但她同样清楚的是，当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，自己其实就没有什么太多的选择了。

因为生活，因为工作。

如果他们不能够去中层，就意味着他们要住在狭窄逼仄的底层，在漏水和墙角布满霉运的环境中度过这一辈子。

斯兰妮虽然有时候很蠢，不够成熟，但她这些年里也明白了一个道理。

环境，决定了你未来的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