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。 还有大约百分之十五到百分之二十,则对帝国,对现在的制度很冷漠。 他们认为这一次战败所有的责任都在帝国的体制上,同时也对盲目对外宣战的皇室非常的痛恨。 还有大约百分之五,或者不足百分之五的人,则处于一个中间的派系,他们不是完完全全的骑墙派。 有时候偏左一点,有时候又偏右一点,不是很中立。 令人伤脑筋的是,这些激进改革派拿联邦来说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