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一名较为有威望的类似队长的家伙跑了过来,他的袖子被剪掉了,胳膊上有一处伤口。 被剪下来的袖子成为了绷带,却阻止不住伤口的血缓慢的向外渗透。 “现在怎么办,教授?”,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一边说话,一边为自己手中的手枪更换弹夹。 只是一个照面,市政厅大门外的那些暴徒要么被当场击毙,要么带着伤回到了市政厅中。 他们已经关闭了市政厅的大门,但显然这么做毫无意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