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打飞了他的眼镜,他突然间回过神来。 虽然还有严重的耳鸣,但思维已经解冻。 他双手哆哆嗦嗦的拿起跌落在地上的眼镜,有些心疼的看着它的边框又开了一道新裂痕,重新把它戴好。 “走,快走!” 三人互相搀扶着弯着腰从办公室里逃了出去,可站在走廊里时,老师又突然站住了。 他的眼神重新变得茫然起来,周围都是奔走或需要帮助的人。 一些中弹的纳加利尔人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