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一些可怕的病毒了。 但这封挂号信,显然是不同的。 它没有被拆开。 秘书看起来像是知道什么,“这封信是特殊的,你最好看看。” 两人对视了一会后,总统先生才点了点头,“好吧,放在这,我有时间会看的。” 秘书把那封挂号信就这么随便的放在了他办公桌的桉头,秘书离开后,他暂时把这件事忘记了,继续工作。 到晚上下班时,他才想起来,自己有一封挂号信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