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。 他最后叹了一口气,“我需要你理解我,我需要合作!” 工人工会会长还是同意了这次见面,在他挂了电话之后,电话铃声就没有停过,他只能把电话线拔了。 但就算是这样,都没有什么用,不到二十分钟,有车灯的光照亮了他的窗户,随后熄灭。 紧接着有人按了门铃,是工人工会内的高级干部。 来的不只有他一个,接下来不断有人赶过来,很快他的房子里挤满了工人工会中的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