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进步党这一次的月会开始之后,这已经是第五个给他打电话,说委员会主席暗示要让总统先生担任党派领袖工作的人了。 “就像是我说的,这不可能!”,他摊开手耸了耸肩,脸上还带着一种很难认同的表情。 特鲁曼先生就坐在他的对面,他手里夹着一根烟,脸上还残留着一些没有收敛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