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八点半,一名不具姓名,姑且称作为市民先生的普通市民拖着疲惫的身体推开门回到家里。 狭小的房间已经很难让他像年轻时那样生出要凭借自己的能力,改变自己目前状况的勇气,他已经开始变得麻木。 “回来了?”,市民的妻子正在厨房里忙碌,略微让人有呕吐的味道使市民先生没有什么力气回答,他只是“嗯”的应了一声,然后坐在了那张破旧的沙发上。 沙发有一小块地方塌陷了下去,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