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歧视,反而加深了感染者的物化。 他的前额上刻着几道深深的疤痕,那是他为感染者的权利而战时留下的。 他曾站在工会的最前线,组织过无数次的抗议,面对过警察、特遣队,甚至被捕过几次,但这些伤痕和斗争最终并没有带来应有的改变。 隔离区依旧是隔离区,感染者依旧是被边缘化群体。 如果想要逃脱边缘化,那么他们能做的就是走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