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还记着老朽。” 傅舒夜初入青州城时,因为书灵一事认识了身为砚名书院院长的钱明哲,后来彼此间也有交往,虽然不如何亲密,但听闻钱明哲身染重症,也还是要前来探望的。 “您与赵函是至交,便也是我的朋友。我来看望是应该的。”傅舒夜微笑道。 钱明哲咳嗽了一阵,眉目间露出疲sE:“老朽这副残躯怕是挺不过这关了。” “钱老莫要灰心,总会有转机。”傅舒夜口中安慰,他自进门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