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” 宁天笑:“我也不是。” “你好自为之。”说完,严苟离开。 严苟不是傻子,所以他看辛夷的样子,就知道宁天和辛夷的关系、绝不是什么“撞到了,扶腰拉手”这种关系。 但现在这个环境不合适就此刨根问底,他只能暂时放下。 严苟走后,宁天才转身对白雪歌认真道:“刚才多谢你,这个恩情我记住了。” 白雪歌听到这话,忽然气不打一处来,她道:“所以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