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没有坏,我的意识也还在,在我身边发生的事情,其实我都听得一清二楚。” 他十年来,陆保国的意识清醒,却怎么都无法醒过来,他的嘶喊、吼叫,都像陷入沉沉的黑暗,无法传达出来。 一日又一日、一年又一年,到了最后,陆保国都有些绝望了。 可绝望的尽头,忽然来了希望,正是眼前这个小哥,救醒了自己! 陆保国再次道谢,又要磕头,“小哥,我太感谢你了!” 宁天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