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我可以自行了断。” 陈玄武看都没看他,就嗯了一声。 “哈哈哈,好,朱坤子你是条汉子!不枉我当年败给你。” 胡州抚掌大笑,抽出后腰别着的冰冷铁疙瘩,那是一把驳壳枪。 啪地一声放在了桌子上,黑洞洞的枪管闪烁着冰冷的光。 “就用这个东西,了断吧!” 朱广坤没有去拿枪,而是盯着他,一字一顿道,“胡州,我们认识这么多年,过往的争斗都过去了,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