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立刻起身,看那架势是要去买N糖。也是,来都来了,当然是要把蠢事做个遍。 却没想她刚走了两步就又回来,喊他“小叔叔。” 语气里带着丝丝窘迫,还是那种没带钱包的窘迫。 周寅坤话都懒得说,给了她一卷港币。 “谢谢。” 夏夏惊喜地发现小卖部的老板没有变,只是这么多年过去,她明显苍老了许多,虽然她并不记得夏夏了,可人仍旧热情和蔼,从那双满是褶皱的手上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