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沙额头青筋暴起,手里紧紧攥着那串佛珠。 出来混这么多年,枪林弹雨里闯出来的,临到老了居然被一个小辈下了这么大的面子,还用枪指着脑袋,甚至明年的今天可能就是他的忌日。拓沙强忍怒气,他知道周寅坤g得出来。 “你要怎么样?”拓沙看了眼地上的颂恩,“你要的我都赔你,我孙儿的手指你要怎么赔?” 断指泡了酒,不可能再接得上。 周寅坤笑得邪X,“拓沙叔,想什么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