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已经浑身湿透,一层一层的冷汗在他躺睡的地方,汇成了一小滩积水。 更是浑身散发着阵阵恶臭,显然是失禁了。 宁天手里捏着那根银针,“还要再来一次吗?” “不!” “不要!” 男人嘶吼一声,拼命大喊,生怕慢了一步,又会被宁天再次折磨,“我什么都说!什么都说!” 滋! 宁天将烟头扔到了地上,一脚碾灭。 随后道,“那就说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