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陈家的谁,只要他有错,我一定给你一个说法。” “呵。” 宁天终于忍不住笑出一声,“好,我就告诉你,是陈家的哪个人得罪了我。” 陈长禄点头,表示洗耳恭听。 “是你得罪了我!” 宁天冷斥开口,声音冰寒无比,好像来自九幽地狱一样淬满了恨意,“不知我们的第一至尊,是否还记得十年前的除夕夜,你冰冷的刀子,刺进了一个女人的胸口?” “不知你是否还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