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,还记得多少事情?” 姜予安抿唇,其实她不大想回答商榷的话。 于此刻的她而言,面前的人只有讨厌。 十分讨厌。 但不说,恐怕也谈不了后面的话。 “五年。” 姜予安抬眼,与商榷目光对上,言辞郑重,“我只记得五年前的事情,至于这中间发生了什么,我都不记得了。至于你给我的名字,什么商予安商圆圆,没印象。” “带你来潮海市的那个疯子,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