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,别太把自己当回事。” 傅聿城捏着那束花,居高临下地睨着陈延。 他语气不急不缓,隐约间还带着几分笑意,偏偏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。 陈延额头已经有汗流淌下来。 傅聿城目光又落在自己的花上面,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作品。 他笑意盈盈,毫不吝啬地表明自己的心情。 “我这会儿心情不错,也不与你计较太多。总之,喊你过来便是想提醒一下你,下次少自作聪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