胆战生怕看到还有旅客。 好在这会儿游客都是海边看夜景,或者在用晚饭,并没有多少人在这里,零零散散的几个人也在很远的地方,并没有注意到他。 “陈医生不必这般惊慌,这家酒店老板尚不敢说道我什么。别说是摘了他的花,部铲了他也不敢有任何意见。” 傅聿城漫不经心地把玫瑰的刺都剪了,一支一支放在桌上,旁边还有一张礼品纸,像是沿海路边贩卖的那种,陈延都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翻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