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不对,收敛满目阴鸷,重新挂上一张虚伪的淡笑。 “安安怎么出来了?陈医生不是提醒过,你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好,最好还是卧床休息么?” “屋里太闷了,我实在是坐不住,所以想出来问你一些事情。” 姜予安如实说道。 这套院子是刚租下来的,里面什么都没有。 电视机是老式的,打开也只能看几个节目;至于网络更是不消说,什么都没有的;书籍倒是有两本,应当是这院子从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