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砸傅聿城脸上,或者塞进他的狗嘴里,让他狠狠地闭上嘴。 气性上头,她忽然也什么都不想做了,就这样瞪着傅聿城。 大抵是额头上的冷敷让傅聿城人好受了一些,骨子里那股高高在上的自傲又浮上来。 他余光瞥了气呼呼的姜予安一眼,嘴上的嘲讽更厉害。 “商小姐自己也说了我就是一个疯子,你对一个疯子不赶尽杀绝,反而还大晚上费尽心力地照顾,你这哪里叫好心,你这放在外头,是要被骂